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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电视上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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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莱亚感冒的这一周,被汤姆禁足在家,严禁她在完全康复前踏出家门一步。

    嘉玛、卢比特和丹尼斯他们赶场似地来看望、慰问过莱亚过后,甚至没来得及审问她关于诺兰的事情,就一起奔赴《hp5》剧组了。

    当然,丹尼斯离开前,没忘了警告她不要忘了写给他的剧本。

    在这期间,唯一给她惊喜的,恐怕就是诺兰给她发来的短信了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自己的电话号码的,但是对于在家无聊到快要长蘑菇的莱亚来说,和诺兰聊天是她这一周里唯一的乐趣。

    两人从刚开始的短信聊天发展到了煲电话粥,再到一整天开着视频通讯。

    莱亚从来不知道她可以和一个人半天不说一句话,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,却一直保持着视频通讯。

    等到一周后莱亚的感冒完全好了,在汤姆的陪同下,她终于见到了wtf的执行总裁埃里克.费尔纳先生。

    埃里克.费尔纳不但制作过《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》、《bj单身日记》等多部取得了上亿票房的喜剧,由他监制的电影《赎罪》和《伊丽莎白》,还获得了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的殊荣。

    见面初始,互相问候之后,费尔纳并没有急着谈购买《皮囊》的版权事宜,而是谈到了wtf另一位总裁蒂姆·贝万的女儿黛西·贝万。92年出生的黛西比莱亚小两岁,是海丁顿中学比她低两级的学妹,在她刚入学的时候,莱亚曾经做过她的“r”。

    黛西的话题让费尔纳和莱亚之间生疏的距离拉近了不少,汤姆又适时的恭喜他在去年因为电影上的成就和贡献获得了cbe勋章,让他们的谈话氛围更加融洽。

    在这种愉快的交谈中,费尔纳提出了一个相当优厚的的条件来购买《皮囊》的电视版权,虽然具体的事项还需要文森去谈,但是莱亚还是和费尔纳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。

    费尔纳在和莱亚达成了口头协议后,出乎她和汤姆意料的,他又提出了另一项建议。

    “你有兴趣做试播集的导演吗?”

    莱亚闻言一愣,看了身边的汤姆一眼后,疑惑地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费尔纳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费尔纳进一步解释道:“作为有幸观看了你导演的舞台剧的观众,我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工作。当然,我更愿意将它看作一个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开始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你知道wtf能够自主决定3500万美元以下的电影投资,对此,你有没有兴趣加盟我们?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?”

    “弗莱亚,”费尔纳以一种郑重的语气说道:“如果你有合适的剧本,而你又刚好想做导演,请务必优先考虑我们公司。”

    对于费尔纳来说,或者对于wtf来说,莱亚本身,才是他们这次会面的重点。这也是为什么费尔纳作为wtf的总裁,亲自出面的原因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。

    莱亚坐在副驾驶座上,将脚架在身前的车窗前,“哒哒哒哒”地互相磕打着。

    “汤姆,你觉得我应该答应吗?”

    汤姆.希德勒手握方向盘,听到她的提问后,转头扫了她一眼,问道:“你是指什么?”

    “导演试播集的事。”莱亚停下了互相敲击的帆布鞋,蜷起腿侧身面对汤姆,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,我知道你如果没有兴趣的话,刚才就会直接拒绝费尔纳先生了。”汤姆腾出一只手,用他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摸了摸莱亚的头发,又放回了方向盘上,“所以,宝贝,告诉我,到底是什么让你心烦意乱?”

    莱亚撇了撇嘴,不承认:“谁说我心烦意乱了?!我只是想参考一下你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汤姆这次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蜷在座位上的双脚,笑道:“宝贝,你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会像刚才那样‘哒哒哒’个没完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莱亚把脚往后缩了缩,可是狭小的座位根本没有多少可以调整的空间,她干脆盘腿坐起来,在沉默了半晌后,才回答道:“如果我接下了试播集的导演工作,就没法在暑假回美国陪迪恩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宝贝,迪恩会理解的,他不会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。”汤姆说着,再次摸了摸莱亚的发顶。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上次长了点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莱亚转着脑袋轻轻在他手心蹭了蹭,“......我只是不确定我想导演试播集,是因为我真的感兴趣......还是因为我在找借口不用在暑假回美国......”

    莱亚抬头看向汤姆: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过来,宝贝。”汤姆的手指从莱亚的头顶移到了她的脑后,将她揽向自己的方向,微微侧脸在她的额头上安抚地吻了一下,并停留了几秒,“宝贝,相信我,你比你想象中坚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莱亚在他温柔的安慰下,终于极轻地笑了一下。她缩回了副驾驶座上,保持着侧身面对汤姆的姿势,轻声道:“迪恩是我回美国的唯一理由。每一个假期来临前,我都想找各种借口不回美国,是我对他的想念给了我回去的勇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宝贝,我和迪恩都为你骄傲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莱亚眯了眯眼睛,“你和迪恩一直都知道我不想......”

    汤姆:“......”说漏嘴了肿么办?

    “所以,每次假期前迪恩都是故意不来英国的?他想让我更加想他,刺激我回美国?”莱亚看着汤姆越来越心虚的表情,继续道:“这么说,他最近没有过来,也不是因为工作忙,而是故意的?”

    汤姆:“......”迪恩不会放过他的!死定了!!!

    莱亚最终答应了导演试播集的提议。

    她打电话告诉了迪恩这件事,迪恩没有说别的,只是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告诉莱亚,有空会去英国看她。

    埃里克.费尔纳一接到莱亚同意的电话,就安排她到wtf正在拍摄的电视剧和电影片场进行了观摩学习。

    莱亚再次展现了她惊人的天赋和学习能力,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,她就再次联系了费尔纳先生,告诉他自己已经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埃里克.费尔纳作为wtf的总裁,同时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制片人,亲自担任了《皮囊》的执行制片,在莱亚在片场学习的一周里,迅速地为她组建起了优秀的拍摄班底,只等她带着选好的演员们进组拍摄。

    经过和wtf协商,莱亚保持了《皮囊》舞台剧的演员阵容。除了嘉玛因为进了《hp5》剧组,她所扮演的米歇尔需要找演员试镜外,其他主要角色没有任何变动。

    导演电视剧剧集和导演舞台剧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莱亚对于演员的表演也提出了不同的要求,她要求尼克他们,忘掉演舞台剧时略显夸张的语气和动作,演技更加贴近现实中自然的表现。

    用了一个月的时间,莱亚才完成《皮囊》试播集的拍摄。一个月时间里拍摄的分量,足够莱亚剪出预订的两集试播集。

    第一次进剪辑室,剪辑出的效果并不理想。莱亚干脆完全弃之不用,重新进行了第二次剪辑。

    她将剪辑出的第二个版本交给了费尔纳,一共三集,每集四十分钟。

    费尔纳在wtf的播映室看完后,什么也没说,也没做任何变动,而是在当天直接约见了e4电视台的高层。

    e4的放映室里,仅仅放映了一集之后,参加了试映的中高层人员,就达成了一致意见:他们一定要拿下这部电视剧的首播权。

    接下来就是e4和wtf之间的博弈了。莱亚在将试播集交给费尔纳后,就直接飞去了美国。假期里的剩余时间,她将在那里和迪恩一起度过。

    在美国期间,莱亚关掉了手机,断掉了网络,专心当起了迪恩的跟屁虫。

    早上起来做好两人的早餐,跟着迪恩一起去他的公司,迪恩处理工作上的事,莱亚就在他的办公室写答应丹尼尔要在9月底前交给他的剧本。

    晚上迪恩下班后,两人回家一起做晚饭,或者挑选一家两人都喜欢的餐厅。

    晚饭过后,迪恩和莱亚打开电视,并排坐在沙发上,各自做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两人偶尔抬头对着各台的电视剧点评一番,虽然多数时间都是莱亚在胡说八道,迪恩配合地点头附和。她和迪恩根本就不知道电视剧里到底演了什么,只不过是为了享受互相陪伴的时光。

    等到假期结束,莱亚回到英国,这才知道《皮囊》在青少年间,掀起了怎样的热潮,以及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力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这部电视剧会大热,但是,它火热的程度,超出了莱亚、整个剧组、wtf以及e4所有人最大胆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