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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堇年眼神里有种沉静无声的力道,幽深逼人,他低眸,视线悠悠的在她心口上转了一圈,故意的痕迹很明显,最后才将目光定在她脸上。
宋凯茵也在看他,但眼神可一点都不温柔,凶得恨不得咬死他。
“我警告你,你别乱来。”
“乱来什么?”
贺堇年忽然低头,在她脖颈间吸了一口香气,“我想你了。”
宋凯茵立时偏开头去,微颤着的瞳仁看着就隔着两步之远的次卧房门,心头惊跳得厉害,想要用力的推开他,可手上竟然没有力气,软哒哒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,反而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啊,你想在这儿做什么,还要不要脸了!”
贺堇年笑了两声,“真的不想要?”
宋凯茵立时睁大了双眸,她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,对于他贺大总裁来说,再大的仇,也能一炮泯恩仇,没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事,只要他兴致来了,不管时间不管地点。
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,宋凯茵会比他还要主动,反正仗着自己怀孕,到最后他也不敢对她做什么,舒服是自己的,难受是他人的,何乐而不为。
宋凯茵早就已经想通了,既然摆脱不了这个男人,他撩情的技巧又那么的熟稔高超,与其反抗来,弄得自己也难受,不如接受。
可是现在,她不敢。
宋凯茵双手紧抓住贺堇年的肩膀,压低了声音吼他,“要什么要,你要真的忍不住,城郊就有个马场,最近那些野马寂寞得很。”
竟敢拐着弯来骂他种|马。
贺堇年深眸暗了暗,继而牵扯出一丝魅惑般的性感笑意,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,双手捧着她的腋下,将她身体往上抱起,架高一条腿缠在他盆骨上。
宋凯茵吓得浑身发抖,这个疯子!
她想都没想,张口就在贺堇年脸上咬了一口,“你松开!”
“你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要诚实多了。”
他低头要发起进攻,宋凯茵怎么可能让他得逞,又咬了他一口,贺堇年眉心一皱,放弃了亲她的打算,回咬了她一口。
女人的脸皮薄,他没有使力的咬下去,咬过的那里,立即便起了一道红印子。
宋凯茵不服,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,贺堇年也回敬她,不过他咬的力道越来越小,两个人似乎是咬上瘾了,最后还是贺堇年偏头躲开,他掐一把她的腰身,手滑到她臀后托了一把。
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情人间才能懂得的沙哑,“你这匹野马,什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跟了我?”
宋凯茵眼白一翻,“永远都没有可能!”
她提起浑身的力气,用力的推开他,贺堇年本来就有放开她的意思,也就顺着她推开的力道,颀长威压的身子从她这里撤走。
宋凯茵径直就往主卧里走,身上很黏,他那些奶油有一半都蹭到了她身上。
贺堇年忽然拽住她的手腕,往里扯了一把,“陪我坐坐。”
“到处都是可以坐的地方,你自己随便坐坐就走吧。”贺堇年一听她赶人的语气就觉得心头无名火蹭蹭直冒,他松开宋凯茵的手,黑眸注视着她一脚也不停走开的背影,他双手抄在裤袋里,闲庭自若的道:“差点忘了,我是不是该去跟南太太说一声生日快乐,
毕竟是客,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。”
他那样说,却并没有要去打扰意意的打算,这话成功的触及到了宋凯茵的敏感神经,她双肩都提起来了,往他走来时,一脸的不郁之色。
“你是存心找事是吧?”
贺堇年一言不发,眉梢轻挑,眼底略微敛藏了一丝笑意。
宋凯茵顿时就觉得,在他面前,自己的道行还是浅了些。
她憋着气坐到沙发上。贺堇年朝她走来,边走边解衬衫的纽扣,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上身已然赤裸,宋凯茵不经意瞥去的一眼,恰好看见他皮带扣下的某处,也沾了些奶油,好死不死的沾在他那儿,看得她面红耳赤,不自在的
挪开目光去。
“隔我那么远做什么,坐近点。”
宋凯茵不听,反而离他远一些,贺堇年索性捞起她,坐在他腿间。
她身子瞬间失重,跌进他宽阔的怀里,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和他身体自带的清冽体味砸进她呼吸里,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,瞬间让她羞红了脸。
“贺堇年你是不是真疯了?!”
这个世上,敢连名带姓的叫他,也就眼前这一个女人。
浑身的反骨,却叫他爱得要死。
他一吻落在她脸上,宋凯茵偏头躲开,他便吻到了她的耳廓处,“我是疯了,我发疯一样的想要你。”
宋凯茵被他牢牢地箍在怀里,试着挣脱,却发现压根动弹不得。
男人的呼吸,追逐在她脖颈间,下颚冒出的胡茬擦在她皮肤上,她立时觉得心惊肉跳的,伸手就抱住了他胡作非为的脑袋,“你别闹了,意意还在这里……”
贺堇年追逐着她的香气,掌心下女人的身体异常的紧绷,他不禁坏心眼的想,要是此时进去,肯定会紧窒得让他发狂。
他低沉的笑,温热的气流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身上,“没关系,家里的隔音挺好的。”宋凯茵挺膈应他把这里称为家,也紧张着他会有更进一步过分的举动,还没来得及阻止,肩膀上的肩带就被他拉了下来,白皙的双肩和完全敞露的美背暴露在他眼底,她在那一瞬间看见他变深了的眼色,
慌得一眼瞥向次卧的房门,在他低头要亲吻的时候,伸出手挡在他脸上。
“贺堇年,你收收风……你别在这儿……”“那你想在哪儿?”贺堇年顺着她的话说,明知道她只是不经思索说出来的话,是拒绝,可却被他大男子主义的认为是撒娇,他双手搂抱着她,薄唇在她掌心里为非作歹,“不是你说,男女的感情和性是能分
开的么,情绪到了,气氛到了,只要合适,随时都可以做,我现在也不过是遵循我自己的本心。”宋凯茵不觉得现在是能做那种事的气氛,她真的受不住他那股痞劲,一双手忙得又要顾着胸口的裙子不掉下去,又要去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