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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暮柒白袍上的污渍，季姩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罪恶感，因为羞愧，她的脸红扑扑的，越发显的娇俏可爱了。
“为师没有骗你，是你吃的还不够多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嗯…”
声音渐渐远去，一大一小的身影也被逐渐拉长。
…
“师父听说今天有比试，我也想去参加。”
当初的女孩儿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少女，一头长发已经及腰，一根玉簪将少女一半的长发挽起，另一半则是柔顺的披在了少女的脑后。
看见少女脸上娇俏的笑容，白衣男子的神色似乎恍惚了一瞬间。
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靥。
“宗门比试太危险了，你还小，不要瞎掺和。”
暮柒的声音柔和，就如同哄小孩子一般。
季姩咬了咬自己的下唇，低垂着眼眸，眼底有一丝狡诈滑过。
既然师父不让她去，那她就自己偷偷去，哼哼！！！
暮柒并没有看见季姩眼底的情绪，只以为她是因为自己不让她参加比试而不高兴。
少女的头略低，眼婕在眼下投下一片剪影，显得有些落寞。
暮柒揉了揉季姩的脑袋道：“乖，等你长大了，师父就带你去比试，你想做什么师父都带你去。”
季姩扭头，避开了暮柒的手，她没有看暮柒，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。
“师父，我已经长大了。”
暮柒的手在空中顿住，良久，一声叹息响起。
“唉。”
又是一片寂静。
季姩的脖子都扭酸了，等她回头，早就已经没有了暮柒的身影。
季姩的眼眸微动，终究还是没有去找自己的师父。
她的修炼已经止步三年了，这次比试，她一定要参加。
…
“今年的比试不知道谁会拔得头筹。”
“还能有谁，就那几个呗。我们也只能看看。”
“不一定，万一杀出一匹黑马呢？”
说到这里，尾音都带上了戏谑。
“如果杀出的是驴呢？哈哈。”
“噗，别说的那么直白。”
每年比试，到最后已经决出第一的时候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自量力的关门弟子直接冲上去出丑，他们都已经习惯了。
反正他们都习惯了，一开始还会震惊，后面就全当是戏了。
“你说今年是哪位长老的关门弟子？”
“这个不好说，都有可能。”
“不是说王也有一个弟子吗？会不会…唔…”
季姩就坐在这旁边，听着自己身边坐着的几个弟子议论。
王？王是谁？
台上的打斗已经开始，季姩看的入神，分析着台上人招式的足与不足。同时也分了一些神听身边的人议论。
那几人已经压低了声音，季姩的耳朵动了动，或许是因为坐的近，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耳力好，在嘈杂的声音中她依旧能听清几人说的话。
“你小声点，王的事情不能私下议论否则…”
那人没有继续说下去，只是给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。
“算了算了，看比试吧。”
被捂嘴的那人拍开自己脸上的手，将视线移到了台上。
季姩后面也没有再听见几人说过话。